世上有光

【楚路】等(上)

死侍楚设定,私设如山,ooc预警

大致就是龙四后路总从尼伯龙根救出了死侍版的师兄

师兄大致处于从死侍到正常人的中间阶段(娘咧我也不懂这是啥

然后两个人同居的日常,没错是日常,依旧没啥剧情可言

师兄会变回来的啊相信我。

这只是个摸鱼,然而卡住了……

01

覆满青黑麟甲的手从后方缓缓游过,路明非正在淘米,一时没注意到那尖利的爪牙已经勾到了他的袖子——眨眼之间他就被扯得转过了身,那人的腿强硬地插入他双腿间,胯骨同冰冷的瓷面碰撞发出了悲鸣,路明非竟是没有挣脱——那人手臂抵着他的脖颈,青黑鳞片如呼吸般微微张合,在路明非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楚子航!”路明非喝道。

黄金瞳里毫无生机,冰凉地让人发颤。

路明非衬衫领口出有两粒纽扣没系,楚子航低下头,鼻翼擦过那一截皮肤,淡青的动脉在搏动,他闻到了甘美的气息,在朝着他发出了邀请。

路明非叹了一口气,原本抓在水池边沿的手松了开来,缓缓抚过那张俊秀的脸蛋——虽然脸颊边缘已经被鳞片覆盖,配着那摄人的黄金瞳看起来竟是有妖冶的美感。

“师兄……”突然服软的声音让楚子航停顿了一下,对方温暖的手指擦过他的嘴角,这种温度让他有些迷恋,他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对方即将离去的指尖。

“……你都成这样了还要耍流氓啊。”路明非没有抽回手,面前的人显然专注于他的手指了,连带着压制他的力道都松了些许。

淡红的双唇微张,牙尖抵在了那一小片皮肤,楚子航在此刻却看向了他,眼瞳中的流金在波动,仿佛是在征求意见。

征求什么啊,反正我说不你也会继续下去的对不对?路明非面无表情。

指尖的压强即将超越临界点的时候,楚子航却退缩了,唇舌拉开了距离,他微仰着头,尽力不让下巴碰到那泛着银光的枪管。

路明非右手握着沙漠之鹰,扳机已经被扣了一半,他身形很是放松,看上去都没有考虑过这一枪打下去的后果。

“下次再这么干,我真的会打爆你。”他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困倦,说出来其实没什么威慑力,但是楚子航却往后退了一步,看了他几秒后,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弭在皮肤之下,只剩那双不熄灭的眼瞳,内里依然是没有感情机制。

路明非站直了身,试探性地问道:“师兄?”

“……”

今天也是没有回应。

路明非头都痛了,他无奈地伸出手,指着厨房的门:“出去,坐到桌子前,晚饭马上就好。”

楚子航挪动了几步,靠在了厨房的玻璃门上,那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他刚刚未得手的指尖。

这司马昭之心。

路明非在心底啐了一口,将沙漠之鹰重新插回后腰的皮带,转过身看见刚刚淘的米被洒在了水池中,一团一团地黏在白色的瓷壁上,让人心烦意乱。

更心烦意乱的是身后快要着火的视线,一点都不加掩饰地黏着在他后背上,如果是求爱的目光那路明非可能会好受点,但他知道,那根本就是把他当成猎物的眼神。

一个混血种,理所当然地比米饭更适合死侍的胃口。

02

这已经是楚子航从尼伯龙根出来的第45天。

在尼伯龙根里的情况还要糟糕——楚子航根本就没有个人的样子,而且完全听不懂人话,路明非在见到他的时候差点没昏厥过去,他都做好了真砍了楚子航的心理建设,他甚至掏出了手机拍下了那时楚子航的模样准备给他做遗照……当然最后他没能下的去手,只是连拖带拽地将楚子航拉出了尼伯龙根,期间他还为此断了好几根肋骨。

第一天楚子航伤到了路明非的肩膀,那时的楚子航可不会征求意见,血迹在白色的墙壁划出了好几道弧线,路明非黑着脸将楚子航干脆地摔进了放满水的浴缸,他也翻了进去,将楚子航压制在水下,双手紧紧地锁住了对方的喉咙,手心的触感是冰冷滑腻的鳞片,在他手指收拢的瞬间鳞片张了开来,深深地嵌入了皮肤,血红色在水里蔓延开来,楚子航挣扎时带起的水花溅进了路明非的眼睛里,恍惚间路明非觉的那水泛着酸涩,但是他看着水下痛苦挣扎的楚子航时清楚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由于水下和脖子上愈加紧箍的双重窒息感的影响,楚子航总算是没了动作,路明非松开疲惫地往后靠,将自己全身都浸在了水里,这个窄小的浴缸里容纳了两个人很是拥挤,那一头的楚子航从水里坐直了身子,龙化后的他经过这么狼狈的一阵后也是我见犹怜,衣服凌乱地贴在身上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路明非这会抬起眼皮都觉得费力,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楚子航看他的眼神。

那一刻路明非深觉这是一个养狼大业,还是养不熟的那种。

最初的那些天路明非24小时都不敢闭眼,整天神经紧绷,眼睛下面都是青紫一片,他得时刻防着楚子航……或者说防着楚子航出去搞事,当前他和楚子航的相处模式就跟个狼群一样,他是那个威风凛凛的老大,而楚子航是那个暗戳戳随时准备撬他墙角泡他妞的无良小三狼。

现在他只需要后腰插一把沙漠之鹰,一个多月之前他还背着两把大刀,连厨房里的菜刀随时都有可能拿去刮楚子航的龙鳞。

想到这儿路明非处理起手中的鲫鱼就更带劲了,刮起鱼鳞来虎虎生风,他恨不得楚子航就是这砧板上任人刀俎的鱼,赶紧把他开膛破肚掏心掏肺的处理完拉倒,按着八荣八耻让楚子航挂掉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然后他自己就可以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以后清明还是会记得给楚子航上香的。

现在就是思路计划都有了,就差这么个下手的狠心永绝后患。

路明非回过头,看见门边的楚子航依旧盯着他,估计是在脑内模拟人肉的煎炒炸煮。

“你说,你为啥要惦记着我的血和肉,是鸡肉不好吃还是猪肉不好吃?还是说你想吃羊肉?可是羊肉太贵了啊我都要还不起信用卡里的钱了啊大兄弟!”

03

窗外传来了鸟鸣,路明非最近浅眠,脑袋开始缓慢地运转,眼皮却重地完全不想撑开。

身旁有轻微的声响,有什么东西撑在耳边,使枕头都微微陷了下去,路明非皱了皱眉头,警觉地睁开眼睛,虽然眼角还糊着眼屎,但一点也不妨碍他看见楚子航双手撑着他头两侧,那张完美的脸蛋悬在他上方,细看楚子航也还没把眼屎给擦掉。

他脸颊旁隐隐浮现出菱形纹路,路明非心一惊,下意识地摸枕头底下的沙漠之鹰。

而后路明非余光瞥到了那把枪孤零零地扔在了地板上。

……这算是开始恢复智商了么?

路明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楚子航的情况是一天比一天好了,但是一个智商有了情商没了的楚子航显然是棘手了百倍。

楚子航的身体向下严严实实地压住了他,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几乎是把路明非的心肝脾肺肾都要压爆的趋势,路明非青着脸,将喉头的咸腥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两人的腿相互交叠,楚子航胯部缓缓研磨着他的,路明非不用往下看都能感受到对方在清晨里某个抬头的不可描述的部位。

这种情况倒是第一次,路明非想,也许是楚子航作为人类的功能开始恢复,这也算是个好事。

但是楚子航现在还算是个死侍,死侍和性扯上关系总是伴随着血腥和恐慌,虽然路明非被他磨蹭地挺舒服,但绝对不是现在。

“……师兄,大清早的没刷牙也没洗脸,不宜pwp啊。”

骤然弹出的刀片抵着楚子航的腹部,那把水果刀路明非是贴着内裤放的,每晚睡觉前都心惊胆战一下他家的老二,这些心惊胆战算是没有白费,在今天清晨还是得到了成果。

楚子航没有撤开身子,他甚至压向了刀尖,头偏向路明非脸颊旁,嘴唇张开衔住了他的耳垂,牙尖在上面迅速地留下了印子,挺痒的,但是未见血。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楚子航就迅速地起身,靠在床沿审视着路明非——的确是“审视”。

卧槽。

路明非骂了一句,他握着水果刀的手在楚子航下压时稍稍收回了点,这一点被楚子航察觉到了,所以才有恃无恐地咬了他。

楚子航在试探他,并且已经断定了这个向来处于强势地位的人不会下狠手。

路明非瘫在床上,无比后悔刚刚没有直接废了楚家老二。

04

洗衣机停止了运作,发出了提示音,路明非趿拉着拖鞋晃到阳台,抖开了衣服将它们一件件地挂在衣架上,楚子航原本是坐在沙发上放空的,看见他从房间出来后目光直接贴在了他身上,跟个狗皮膏药一样。

“看啥看,又想着怎么干掉我啦?放弃吧你,知道我是谁吗,卡塞尔的学生会主席路明非啊,手下丧过的龙比你泡过的妞还多……”

路明非一边晾衣服一边絮叨,他也挺郁闷的,楚子航这状态也不会陪他聊天,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悄无声息地融进泥地里,只是连一颗芽都发不出来。

“师兄啊你倒是快点恢复吧真的,你不说话真不习惯啊,我还是挺想楚八婆的。”

楚无口连个屁都不放,路明非愤懑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楚八婆真是被封印地够彻底了,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无比怀念八婆长篇大论的鸡汤。

“……非。”

路明非浑身一震,听到楚子航的声音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跟个枪直接在他耳边炸膛了一样,他飞速地转过身奔过去,衣架还在手里呢差点就戳楚无口脸上了:“你说啥?”

那跟画一样的脸终于多出了一点类似于疑惑的神情,楚子航看着他,重复了一遍:“……非?”

居然还是疑惑的语气。

路明非乐了,他指着自己:“不是非,是路明非,你一直都叫我路明非的。”

生怕楚子航没听懂,他还特意凑近了一点,做着“路明非”三个字的口型,最后一个“非”字在牙齿碰到下嘴唇收尾,楚子航盯着看了几秒,开口道:“……非非。”

非非你个大爷啊!

路明非两眼一翻当即想拔出沙漠之鹰轰了楚子航,在后腰摸了半天手还是拐进了裤子口袋拎出了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你再说一遍。”

“非非。”

设置成短信铃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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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爱学术研究沉迷过山车跳楼机直升机又想写越野车的不羁cp
@陆还

我有糖和刀
你要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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